蒲松齡命運不濟的風水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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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志異》的作者蒲松齡,被國際上譽為“世界短篇小説之王”,是中國明清時期的偉大作家。蒲松齡生於1640年明朝末期的古般陽城東七裏的蒲家莊,即今山東淄川地區。1991年10月,首屆國際聊齋學討論會,在蒲松齡故鄉的山東淄博召開。


  蒲松齡為什麼一生坎坷,懷才不遇? 目前,研究歷史人物都是從社會制度和階級鬥爭角度去分析根源,除此之外,是否也有山川地理、三元九運等,即風水問題呢?

  蒲松齡故居,風水“形法”分析

  蒲松齡故居的山東淄川地區有兩條河交匯,一是“孝婦河”,傳説是為紀念一位孝順媳婦而得名;二是“般水”,九曲十八彎與“孝婦河”匯合。然而,兩水匯合後“匆匆北下”入海,形成南高北低的大地勢格局。按中國風水學“形法”,屬兇格。這種南高北低的地勢,在淄川東南的開發區顯而易見,柏油大道的路北的建築物大多呈現出前仰後卧的態勢,有的索性就建在凹處。按中國地理區位而論,風水山環的功能是:

  西要有山,以遮擋西面而來的“剛風”;

  西北要有山,以遮擋西北方而來的“折風”;

  北要有山,以遮擋北面而來的“大剛風”;

  東北要有山,以遮擋東北方而來的“兇風”。

  然而,淄川被文學家描述為“四面環山”。但是,按地理格局分析,西、東兩側有山,西北有湖,北、東北無山。沒有形成聚氣的“山環”形勢。蒲松齡故居,坐北向南偏西,即癸山丁向。因大地勢原因,形成了蒲松齡故居北低南高,東高西低,宅形格局。

  中國風水學有:“氣遇風則散”。這種使氣散的風便是折風、剛風、大剛風、兇風。可惜蒲松齡故居的地於是形勢均未能擋住。中國風水學又有:“風為送氣之媒。”這種聚氣之風指的便是東方來的“嬰兒風”、東南方來的“弱風”和南方來的“大弱風”。可惜,蒲松齡故居的東方“嬰兒風”卻被東山拒之門外。正是“有山無環不聚氣,嬰風受阻剛風勁”的風水所忌格局。中國風水學有:“前高後低,長幼昏迷;後低前高,一生奔逃”之忌。昏迷----並非病態,而是指執著而不明智的精神狀態。奔逃----並非逃亡,而是指奔波勞祿,背井離鄉。

  由蒲家莊東大門進入蒲家莊的成S形的曲徑,按《水龍經》原理,這種曲水可以有效防止“直泄水”的散氣。可見,蒲家先民還是注意運用了風水知識矯正地勢。但不幸的是,當曲徑經過鬆齡故居門前時,正趕上“反弓”水,而不聚氣。可見,主人在世時家業已不景氣。蒲家世代讀書,但卻與仕途無緣,人生坎坷與蒲家地勢風水成對應關係,不能説是一種巧合。

  高祖蒲世廣,雖才冠當時,終了只落個“廩生”;曾祖父蒲繼芳,也是才華出眾,終了只落個“庠生”;祖父蒲生,也不簡單,卻一生默默無聞;父親蒲般,知識淵博,但終困童子業(似“教書匠”)。祖上幾乎都是懷才不遇,終困場屋。唯一有一官半職的是其叔祖蒲生汶,雖然好不容易中了進士,選授玉田知縣,後因聽説母病,在衙內湯水不進,竟吐血而亡。

  到了鬆齡這代,又是重蹈覆轍。十九歲,縣、府、道三選第一,考中秀才,後來又戰屢屢敗北。1659年二十多歲時,屢試不第,其原因是“與八股無緣”(注意:這種執著而不明智,即是風水所説的“昏迷”)。無奈,二十多歲時,就回鄉設館,為人“代筆歌哭”或當“刀筆師爺”,過着半飢半飽的日子。1670年三十歲,便南遊謀生(注意,奔波勞祿,背井離鄉,即風水所云“奔逃”開始)。歸後鄉試,又付之東流”;1687年,又滿懷壯志去應鄉試,還是依然如故;1690年五十一歲的鬆齡,再赴濟南應試,這次一試通過,但二試不巧生病,又是石沉大海,至此鬆齡對天長歎:“此天之亡我,非戰之罪也!”

  總之到1680年(康熙十八年),過了不惑之年,鬆齡才結束了漂泊不定的“奔逃”生活,最遠的一次是到揚州府當“刀筆師爺”。其間,便貫穿着每年一度的屢試不第的鄉試。鬆自歎“天之亡我”,其實他終於悟出了風水真諦。天即宇宙即客觀,天文、地理,古稱“堪輿”,即今之風水,是“風水不助我也!”此外,蒲宅坎(北)、艮(東北)低下,也對相對應的“中男”、“少男”產生了不利人丁的影響:其叔祖中年吐血而亡以及其晚年幾個孫子突然“被天花奪去了性命”等等。至於因其“兩個嫂子尖酸刻薄”而受氣、分家,亦是因坎位不足,陰盛陽衰的結果。

  蒲松齡故居,風水“理法”分析

  蒲松齡生在一個動盪不安的年代。他三歲時,明朝氣數已盡,李自成高舉義旗,吳三桂又引清兵入關,於是形成明王朝、清軍和農民義軍三股勢力逐鹿中原的悲慘局面。他五歲時,是李自成的“永昌元年”,張獻忠的“大西元年”,清朝的“順治元年”,而明崇禎帝自縊煤山。一句話,是個改朝換代的動盪歷史時期。

  風水的“三元九運”有云,生在“上元吉”,而生在“下元兇”。一查三元九運,果然這個動盪不安的年代基本處於下元! 可歎鬆齡生不逢時。

  聊齋正房是癸山丁向即是坐北向南的三間北房,一明兩暗,門開南離。其隔斷並非磚牆,而是下有矮牆上有木框結構的所謂“落地罩”所分割,氣流通暢,可以一大間房論。牀在東南角巽位,大八仙桌擺在正北坎位,小桌偏東也接近坎位,符合風水八宅法,即牀、桌處於好氣場的吉位。似乎沒有什麼風水問題,但一擺出相應九星運盤,問題出來了。

  下面分析蒲松齡零歲~五十一歲聊齋正房的下元七運、八運、九運以及上元一運的運盤圖。

  ①八運運盤:以八入中順飛(運星不須論陽順陰逆,一概順飛)。

  ②山盤:坐方運盤為四綠,四綠是巽的洛書序,在二十四山方位圖中統管辰巽巳三山,其天元龍巽屬陽,故山星四入中後要順飛。

  ③向盤:向方運盤為三碧,三碧是辰的洛書序,在二十四山方位圖中統和甲卯乙三山,其天元龍卯的三元龍屬陰,故向星三入中後要逆飛。

  先看八運運盤,八運艮(東北)方為“正神”,宜高,但低下,不吉。坤(西南)為方為“零神”,宜低見水為旺,即無水,不吉。這宅運不濟的二十年間,恰是主人五~二十四歲風華正茂的好年華,卻懷才不遇,屢試不第。

  宅運不濟。牀、桌也未趕上吉星高照。“1、4同宮發科舉”是九宮飛星法的定律。然而牀、桌及傢俱均未趕上。而且,後來的九運、一運運盤也均未見“1、4同宮發科舉”的吉氣場,焉能中舉?

  作為癸山丁向的房屋,1、4同宮發科舉的氣場在七運運盤上有兩處出現:即東南巽方和正西兑方。然而,七運的尾聲,主人還是個不足五歲的嬰幼兒,真乃生不逢時!

  九星中,2,5,3,7為兇星,請看牀桌書房關鍵部位,毫無例外地全部趕上兇星,無論八運、九運還是一運,兇星伴隨鬆齡一生!雖然座、向也曾趕上雙八雙九或雙一到向到座,但也由於地勢格局不濟而無濟於事。

  風水雖雲上元吉,但上元一運正神在坎北,宜高,但低下,宅不當運。吉星雙一到向又有何用? 況且鬆齡在1690年即進入上元一運的第六年已是“五十知天命”的五十一歲高齡,應試已力不從心,終於發出長歎,“此天之亡我”。

  九星加臨組合,很有奧妙。我們不妨重點看看青少年牀位的3、4,年近花甲牀位的5、6。3、4組合,3為兇星,4為巽木,不宜木生,故以兇論。主脾氣急躁,事不遂心。而5、6組合,5為“五黃煞”兇星,屬土,6為乾金,金被土生似應吉,但被兇星所生,以兇論。主頭痛,口腔疾痛。

  牀,在古代十分重要。它同時又是讀書人讀書寫字的地方。我們參觀北京故宮養心殿“三希堂”便可明瞭,三希堂是雍正皇帝讀書的地方,原來古人是在牀(北方為“炕”)上放一個小桌當“炕桌”,既可讀書又可寫文章。鬆齡老人最後“倚窗危坐而卒”的地方,便是本文所説的巽方牀位。至於老人最後得的什麼病,無從考證。但是,既然《聊齋志異》是一部借鬼狐來表達作者對現實社會不滿、個人科舉失意的悲哀和憤慨的著作,既然“抒孤憤”是作者的動機,那麼,“事不遂心”、“頭痛”等雙星加臨的效果算是應驗了。據向蒲松齡故居館館長了解,當年鬆齡並不走現在的東南巽門,而是走正東的震門。震木,對應肝膽,經常吸納東方木氣,必助肝膽,而肝又主“七情”的“怒”,這也是助長主人脾氣急躁的風水原因,山東方位,本主肝木,這就雪上加霜,更使人難以“事緩則圓”,而助長了主人耿直的品格。

  綜上所述,中國風水學的兩個流派“形神兼備”,形勢法以靜態的,有形的因素為主,因而易被人接受和理解;而理氣法以動態的,無形的參數,涉及許多現代科學尚無法解釋的相互邏輯關係,有“玄學”特色,常被忽視和詰難。

蒲松齡命運不濟的風水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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