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點那些毛骨悚然的廈門靈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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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事件,一直都是比較重口味的話題,很多童鞋,不管是膽大的還是膽小的,都想要一窺究竟。真是好奇害死貓。在美麗的鷺島,也流傳着一些令人害怕的故事與傳説,相信你在看仔細看完它們之後,一定會有些後背發涼的感覺。那麼,就請大家隨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廈門靈異事件吧!(膽小勿入!感到噁心者勿入!)



1、蜂巢山路公廁
老廈門人應該知道,演武大橋沒造起來之前,從鴻山公園到華僑博物館那一片,本地人晚上幾乎都不會走,寧可繞路。住在附近的人,晚上過了12點,能不出門儘量都不出門。
而且那段路的路燈時好時壞,一開始相關部門還挺積極的,經常派工作人員來修。後來修過幾次,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再也不管了。
所以一到晚上,那裏看起來就特別陰深。
下面我要説的這個事情,發生在二十多年前,當時在廈門傳得很厲害,連報紙都登過。
有個姑娘凌晨4點多回家,報紙後來説這姑娘是剛上完夜班。
估計她平時膽子比較大,半夜三更,一個人沿着永福宮巷往思明南路走。
走着走着,姑娘發現後面有人跟蹤尾隨,她就趕緊往華僑博物館方向走。沒想到,姑娘加快腳步,後面那人也跟着加快腳步。
而且在巷子裏後面那人的腳步聲聽起來特別清楚,咚咚咚咚。
姑娘嚇壞了,跑出巷子拐到華僑博物館門前的大路口,結果那裏的路燈又壞了,整條馬路黑漆漆的,也沒人經過。
這時候她又聽到後面咚咚咚咚的腳步聲,轉頭一看,有個黑影就站在她身後。
姑娘腦子都炸了,連忙往蜂巢山路那邊跑,因為她記得那裏有個24小時的公廁。
當時廈門的公廁還是收費的,好像是5毛錢。
公廁果然開着,窗口裏面還坐了個老頭,正在打瞌睡。
姑娘把老頭叫醒,塞了5毛錢,進了女廁。
她擔心那個跟蹤的變態狂會在公廁門口守着,就靠在蹲坑的隔間牆壁上休息。
姑娘在裏面拖拖拉拉磨蹭了大半個小時,看看手錶已經過了5點,心想應該安全了。鬆口氣,打算出去。
出去前,姑娘順便上了個廁所。
站起身系褲帶的時候,她無意間抬頭,看見有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露出半個頭,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姑娘嚇得癱倒在廁所裏,暈了過去。
後來看報紙上寫,守門的老頭髮誓,除了這姑娘之外,根本沒有其他人進去過女廁。
但姑娘堅持説自己看到了一雙血紅的男人眼睛,報紙説,醫院診斷她是精神分裂,説的話不可信。
沒過多久,公廁莫名其妙就被拆掉了。而且相關部門把那片區域的路燈全都換了一遍。
換過之後,路燈就幾乎沒再壞掉過。
聽老人們説,那是因為每個路燈的燈罩裏面,都塞了一張咒符進去。
因為那一帶寺廟太多,一些不太乾淨的東西最喜歡聞香燭味,所以常年聚集在寺廟附近。

2、M仁新村電視機
這個是我自己的親身經歷,現在坐在電腦前寫下來還是毛骨悚然。
三年前,我大學剛畢業,沒找到工作,一個人在M仁新村租了間房子。閒着沒事,就去研究一些神神怪怪的東西。
記得當時看了《Discovery》的一期節目,説老外怎麼用儀器探尋鬼魂。節目中説,鬼魂其實不是人們常見的實體,而是一種類似電磁波的物質,並且由此影響我們人類的腦電波。
我看完之後很興奮,躍躍欲試,想自己研究一下。
於是找了一台9寸的老式黑白電視機,還搞來DV和三腳架。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把這台老式電視機打開,屏幕上全是雪花點。
然後我在窗口那裏用三腳架把DV打開固定住,把自己睡覺的樣子和電視機畫面都拍進去。
我是想,如果真像Discovery説的那樣,鬼魂是通過電磁波出現的,那麼一旦我房間裏出現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電視機一定能接收得到。
第一天晚上,我睡熟過去,早上醒來,電視機還在發出“嗞嗞嗞嗞”的電波聲音。
我把DV的內容拷進電腦看回放,發現電視機的雪花點根本沒什麼變化,始終保持同樣的畫面。
倒是我自己的睡相很不怎麼樣。
説實話,自己看自己睡覺的畫面,感覺挺奇怪的,有種冷冷的旁觀感,好像DV裏拍的那個人非常陌生,變得完全不認識。
接下來幾天,都沒什麼動靜。
我有點不耐煩了,每次看DV回放都是差不多內容,這是很考驗耐心的一件枯燥事情。
在第7天晚上的時候,我照常洗漱睡覺。
第二天醒來,我關掉電視,然後把DV機拍的內容拷進電腦,也沒多想。
但那天整個人的感覺都很不舒服,説不清為什麼,就是提不起精神,累累的,不想動彈,也不想出門。
到了下午,我把電腦打開,看前一天晚上的DV回放。
看了一會兒就沒什麼心情了,開始打盹。
突然,我聽到電腦裏傳來自己的聲音:“別壓住我,走開點,不要壓着我。”
我一下子驚醒了,看見畫面裏的自己平躺在牀上,兩隻手不斷往上推,一邊推一邊在自言自語。
可牀上除了我一個人,明明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趕緊把內容拉回去重放,發現5分鐘前,電視機的雪花點突然不停地閃爍跳躍。睡在牀上的我,好像也感受到了點什麼,身子開始扭來扭去。
過了三四分鐘,原本發出“嗞嗞嗞嗞”單調電波聲的電視機,突然聲音變得斷斷續續,“嗞嗞”兩聲停掉,然後間隔幾秒鐘又發出“嗞嗞”兩聲。
這時候,我在牀上開始掙扎,同時嘴上反覆哀求:“走開點,不要壓着我。”
整個過程持續了七八分鐘,我看得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那天晚上我屁滾尿流地搬去跟同學住,再也不敢睡在這間房子裏了。
原本我打算畢業後先休息一陣子,但為了忘掉這件事情,我趕緊找了份工作,重新租了間房子。

3、嘉H園電梯事件
接着第2個故事,因為電視機引發的這事情還沒完。
後來我工作換來換去,最近的這份工作,公司在富華廣場,離M仁新村很近。
人都是這樣,好了傷疤忘了疼。
一開始我還想繼續租在M仁新村,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
但那天中介帶我去看房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八點鐘。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跟着中介走進小區,整個人很不舒服,身子發冷,看東西總覺得有點重影。
於是我租了更遠的嘉H園,而且房子價格更貴,在7樓。
那天週末,我跟幾個同事聚會唱K,一拖兩拖,就拖到了半夜才散。
回家的時候,小區路燈閃着幽幽暗光,我一個人走進電梯,隨手按了7樓的按鈕。
電梯緩緩啟動,我用ipod聽着音樂。
升到4樓,電梯突然停住了。
我看着電梯門慢慢打開,外面是黑漆漆的樓道,有涼風穿過樓道吹了進來。
耳機裏突然傳來“嗞嗞嗞嗞”的電波聲,緊接着,電波聲變得斷斷續續。
我當時居然還沒反應過來,還以為ipod壞掉了,掏出來一看,屏幕顯示的時間是半夜2:59。
直到看見2:59這個數字,我整個腦子頓時被嚇得一片空白。
因為我想起來,三年前在M仁新村的出租房,那天晚上發生的詭異事件,就是半夜3點鐘。
後來我特意去查過一些書,半夜3點是陰陽交界之時,陽氣最弱,陰氣噬人。
等我反應過來,時間跳到3:00,電梯門“嘭”一聲合攏了。
我感覺身體裏灌滿了冷意,肯定有什麼東西鑽進了電梯。
因為我清楚地看見,在電梯的不鏽鋼門反照出的影子,除了被嚇得已經不能動彈的我之外,還有其他一些光影在圍着我跳動。
而電梯已經緩緩上升了。
PS:給藝術西區寫這個靈異事件的同學,目前已經離開廈門,回去了福清老家。他始終不肯透露,那天晚上從4樓到7樓,電梯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後來被逼急了,他只説了一件事——那次之後,第三天,住在4樓的一個老太太去世了。

4、大中路老房子
這個事情發生差不多有10年了,那會兒我剛結婚沒多久。
以前我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現在雖然沒有具體的信仰,但應該算是泛神論者,平時遇到積德行善的事情,能多做就儘量多做點。幫人猶如幫己。
我當時買了個二手房,就在大中路里面,一間老式的木結構房子,三層樓。
一樓基本是個過道,二樓是小客廳和小廚房,三樓是我們的卧室和衞生間。
新房子雖然舊,但地段很不錯,走出來就是中山路,非常方便,算是鬧中取靜的好地段。
唯一的缺點,就是房子太舊了,每次踩在木板上,都會吱吱嘎嘎作響。
搬進去之後,因為老公上班的單位比我遠,所以每次都是我早回家。
判斷老公什麼時候回來,只要聽吱吱嘎嘎的樓梯聲就好了。時間一久,我養成了數樓梯的習慣。
只要吱嘎11下,就代表老公走到二樓了。
但沒過多久,我的身體出了問題,睡覺時手腳冰涼,還經常感冒發燒。
以前我是個幾乎不進醫院的人,但從那時候起,我每個月要進五六次醫院。
因為請假請的次數太多,單位領導不是太高興,有時説話就比較難聽。
再加上老公的事業開始一點點進入軌道,他勸我不如辭職算了,省得看領導臉色。
我想想也是,反正我對這單位也沒什麼感情,就辭職回家做了家庭主婦。
辭職之後,我白天一個人在家,總會莫名其妙覺得心慌。
起先我以為是自己沒了工作心理作怪,後來發現不是,心慌主要是我害怕這房子。
尤其是晚上,如果老公外面有應酬,我一個人坐在家裏,會出現幻聽的情況,比如聽到洗手間裏有沖水的聲音,聽到二樓客廳裏有喝茶的聲音,聽到小露台上有水壺澆花的聲音……
我沒敢跟老公説起這些,只能白天出去中山路閒逛,看各種遊客。等到天黑後老公快回家了,我才起身回家做晚飯。
後來一度發展到,連老公在家的時候,我一個人都不敢上衞生間。
而且我從來不敢單獨在家洗頭,因為有一次洗頭的時候,感覺後脖子涼颼颼的,好像有人站在我背後吹氣一樣。
直到那天晚上,我半夜起來上洗手間,看到老公在旁邊睡得很熟,就沒叫醒他陪我一起。
上完洗手間回來,我還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走進房間時,發現牀尾坐了個人,正在看電視。
當時可能整個人還是半夢半醒,反應比較遲鈍,我以為吵醒了老公,他起來看電視了。
所以我管自己走到牀邊,順便嘟囔了一句,讓他早點睡覺。
可躺下的時候,發現老公就睡在旁邊。
我一下子醒了,坐起來一看,確實有人在看電視,是個老伯,穿了一件褐色汗衫。
我嚇得大聲尖叫,老公也馬上醒了過來。
可這一喊,老伯不見了,電視機也自動關掉了。就一瞬間的事情,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是我自己的幻覺。
老公問我怎麼回事,我告訴他剛才看到的事情。他起來走到電視機前,摸了摸機身,然後説應該是我眼花了,因為電視機機身沒有發熱跡象。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相信自己確實眼花了。
之後幾天,我一直睡不安穩。
有一天晚上,我在二樓廚房做晚飯,等老公回家。
聽到樓梯聲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我一邊切菜一邊數着。
1、2、3、4、5、6、7、8、9、10……
樓梯聲響了10下,第11下始終沒響起來。
我正準備出去看看,手機響了,一看名字顯示,是老公打過來的,我嚇得把手機丟在地上。
樓梯口沒有再發出任何動靜,似乎有人就靜靜地站在第10級樓梯上,看着二樓的小客廳。
我渾身發抖,整個木頭房子被巨大的恐懼籠罩住,我不敢走出去,也不敢撿手機,任由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
就這樣僵持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樓梯上再次傳出吱吱嘎嘎的聲音。
這次是老公回家了,他踩了11下,直接穿過客廳走到廚房。
一看到他,我就暈了過去。
後來老公説,那天他打電話是想告訴我,他臨時有事,不回家吃晚飯了。看我一直沒接電話,擔心出事,所以推掉應酬趕回家來。
我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四處託人,從海滄慈濟宮找了個道長來家裏。
道長進來,走過一樓過道,然後直直地盯着二樓的樓梯看,不肯踩樓梯上去。
我問道長怎麼了,他説有東西被招了進來,就藏在樓梯底下。我在旁邊聽得頭皮發麻。
最後他問我:你平時走樓梯的時候,是不是會在心裏數數字?
我這才知道,千萬不要數樓梯,千萬千萬不要!
具體為什麼,我不能説。
但你們可以去問問家裏懂行的老人家,總之不管走什麼樓梯,都記得不要去數數!

5、大生裏出租房
我是理工學院軟件學院畢業的,以前我們思明校區的宿舍環境不是太好,所以有很多人申請去外面租房子住。
其中當然有很多是情侶,但也有我這樣的單身狗。
當時我跟班上另外一個外號叫胖子的同學,一起住在外面,因為沒什麼錢,我們兩個就在離學校不遠的大生裏租了間便宜房子。
記得當時跟着中介去看房子的時候,那中介一路上跟我們説,你們儘管跟房東砍價,我會想辦法幫你們搞定。
我還納悶,通常中介不是都想多拿提成,希望房租貴一點,提成高一點嘛。
後來談價錢的時候,房東非常爽快,以一個極低的價格租給了我們。
房子有點舊,裏面空蕩蕩的基本沒什麼傢俱,只有一個很大的衣櫃。
但即便這樣,我跟胖子已經很滿足了。畢竟有種獨立的感覺,説實話還挺興奮的。
但打電話回家跟老媽説這事情的時候,老媽一再堅持,要我把這衣櫃丟掉。
我問為什麼,她也不肯説,就説反正你聽老媽的,把衣櫃搬出去,不要留在房間裏。
後來説煩了,我就口頭上答應下來。
記得那天掛電話的時候,老媽最後還在反覆叮囑這件事。
等到搬進去,我和胖子早忘記這事情了。
主要也是因為懶得搬,那衣櫃太大了,再加上胖子是個基本不肯出力的傢伙,我一個人又搬不動,也就沒去管。
何況多個衣櫃,還能放點東西,省得去夜市買。
住進去以後才知道,之所以房東願意便宜租給我們,是有原因的。
隔壁住了一對老年夫妻,聽老奶奶説,他們家老頭好像精神有點問題,經常不分晝夜,亮開嗓門大聲唱戲。
老房子的隔音很不怎麼樣,有時候我半夜還能聽到老爺爺唱戲的聲音。
當然這些對我們來説都不是個事兒,胖子還開玩笑説:就當安魂曲了,多好啊,睡覺都有人伴奏。
住了大概一個多月,有一天晚上,我跟胖子聯機打實況足球,虐得他一塌糊塗。
當時年輕氣盛,玩遊戲時嘴巴不依不饒,對胖子各種羞辱。
到後來胖子有點生氣,兩人不歡而散,就沒繼續玩下去。
睡覺的時候,覺得房間裏的氣氛怪怪的。
我也不好意思主動向胖子示好,就管自己睡下了。
躺在牀上,睡意剛上來,就聽見胖子在旁邊的啜泣聲。
我迷迷糊糊説了一句:大男人有什麼好哭的。
這時候胖子在旁邊牀上回答:不是你在哭嗎?
我們兩個都驚醒了,不敢再睡。
坐在各自牀上,只聽到時斷時續的啜泣聲,一直出現在房間裏,汗毛林立。
這時候我們都盼着隔壁老爺爺能出來唱戲,趕緊蓋住這陰慘的啜泣。
但老爺爺始終沒有動靜,只有這啜泣聲漂來漂去。
胖子的膽量比我大,他起牀走到我牀邊,小聲説:要不我們出去看看聲音從哪裏來的。
説實話我已經嚇得不知道怎麼辦,胖子説什麼我就聽什麼。
然後我們兩個悄悄起來,走到門邊,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外面的聲音。聽了一會兒,發現啜泣聲不是從樓道傳來的,而是就在我們房間裏。
這下子我跟胖子都不敢説話了,兩人互相看着對方,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接下來的事情,讓我至今想起來都很內疚。
我跟胖子屬於沒什麼默契的兩個人,我當時腦子裏想着趕緊衝出門,離開這詭異的房子。
於是等那啜泣聲剛停掉,我就大叫一聲,拉開門跑了出去。
沒想我一叫,胖子也跟着叫起來,但他是衝到自己牀上,用被單把自己整個裹住。
我出門之後,想也沒想就往學校跑。
但已經是半夜兩三點鐘了,學校保安死活不放我進去,我於是找了個網吧,坐在那裏看別人玩遊戲看了一晚上。
這是我最愧疚的地方,因為我居然沒想到借個電話打給其他同學,大家約着一起回去看看胖子。
到了天亮,我才回去學校,跟其他幾個同學説了這事情,然後大家跟我一起回的出租房。
房門還是開着,但牀上已經不見了胖子。
我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包括學校裏也找遍了。
這事情驚動了我們系主任和保衞處,他們也派了人手幫着一起找。但整整一天,沒有胖子的消息。
到了晚上,我不敢再睡回出租房,就叫了幾個同學陪我回去收拾東西。
走進小區的時候,遇到隔壁那對老夫妻。
那個老爺爺盯着我看,説:你不乾淨。
老奶奶在旁邊趕緊打斷他的話,跟我道歉,説老爺爺一早上起來就在嘮叨類似的話,説很不乾淨,一定要出來,不肯留在家裏。“他一天都沒唱戲,以前從來沒這樣過。”
我跟幾個同學忙着收拾東西,也沒多想。
等到了出租房,我三兩下把東西收拾好,大家正準備離開,突然又響起啜泣聲。
這次我聽清楚了,聲音是從衣櫃裏發出來的。
我們當中有個同學膽子很大,他直接走過去,把衣櫃門打開,胖子就蹲在裏面,一臉傻笑,但嘴巴里發出的卻是啜泣。
這畫面非常非常詭異,胖子一邊笑着,一邊發出哭的聲音。
我們幾個都有點被嚇住,我後來還想起一個細節,我白天回來房間找胖子的時候,明明把窗户關了,但晚上看到胖子在衣櫃的時候,窗户大開,房間裏很陰冷。
那次之後,胖子再也沒回來學校,他家人把他接了回去,聽説送進精神病院了。
我也不敢再到外面去租房子,一直到畢業都住在學校宿舍裏。
那年寒假回家,我媽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那個衣櫃你還留着嗎?
可我明明已經早在電話裏跟我媽説過,我搬回學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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