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的前世今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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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的前世今生如何



  牛郎織女,本為周人觀測天象的結果,最初應該分開來解,織女者,銀河(古稱“天漢”)北濱的三顆星辰,從早到晚要七次更動位置,其運行規律有些像織布的杼軸,因此便形象地稱這三顆星為“織女”。至於牽牛,則是與織女隔着天漢遙遙相對的一顆星。織女星旁邊的四顆小星,組成平行四邊形,後被人們想象成為織布梭子,牽牛星和這旁邊的四顆小星構成牛郎的擔子,象徵牛郎擔着的兩個小孩

  關於牽牛星和織女星的最早記載見於《詩經·小雅·大東》,即“維天有漢,監亦有光。跂彼織女,終日七襄。雖則七襄,不成報章。睆彼牽牛,不以服箱。”只是此時,沒有擬人化,只具備“物格”的性質。至漢代,始將牽牛、織女相連,並賦予人世間男女的特徵。如漢初《淮南子·萬畢術》中雲:“烏鵲填河而渡織女”。為大家所熟知的,成於東漢末的《古詩十九首·迢迢牽牛星》: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纖纖擢素手,札札弄機杼。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漢清且淺,相去復幾許?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詩以生動、細膩的語言描寫了牽牛、織女受銀河隔絕之苦的愛情悲劇,雖然沒有直言牽牛、織女是恩愛夫妻或眷戀情人,但從織女終日思念牽牛“泣涕零如雨”“脈脈不得語”的情節中是不難看出他們之間的關係。三國時期,這一內容在許多文人的詩文中也有所反映。蔡邕《青衣賦》中有“悲彼牛女,隔於河維”的句子,曹丕《燕歌行》中也有“牽牛織女遙相望,爾獨何辜限河梁”的詩句,都是化用牛郎織女神話故事來表達愛戀、相思之苦。

  到魏晉南北朝時期,有了進一步的發展,即出現了“天仙配”的情節。幹寶《搜神記》卷一就有記載董永和仙女的故事。樑人宗懍《荊楚歲時記》中所記牛郎織女故事比較完整:“天河之東有織女,天帝之子也,年年織杼勞役,織成雲錦天衣。天帝憐其獨處,許嫁河西牽牛郎。嫁後遂廢織。天帝怒,責令歸河東,使一年一度相會。”可以看出織女已不再是“不成報章”的星名,而是能“織成雲錦天衣”的辛勤勞作的女子了。她與人間織布女子有着類似的性格,造成她和牽牛愛情悲劇的原因是天帝的干涉。

  經魏晉南北朝時期的發展,情節比漢代更豐富,表現在牛郎、織女二人被拆散的原因是天帝的干涉,天上仙女下配凡夫也逐漸與這一神話傳説結合。不僅如此,這一時期牛郎織女的神話故事開始向傳説轉化,凡人可以上天,可以與神交流,神與神相戀變成人與神相戀,這為牛郎織女的神話傳説在後世民間的定型打下了基礎。作為一個完整的傳説應該説是定型了,至於此後出現的不同版本的故事,無非就是人民根據自己的願望與不同地區的習慣,進行局部的修改,故事本身也得到了豐富並逐漸定型,逐漸形成現在我們所知道的這樣。正如《中國神話史》作者袁珂先生所言,“總之,民間神話由於眾口流傳,又經歷長久時間,常於主幹上又萌發一些新枝,產生若干變異是其特點;並且由於結合了不同地區的地方特色,加入了當地民情風俗的描繪,還有逐漸使神話發展演變成傳説故事的傾向。”

  至此,我們可以看出牛郎織女從“物格”到“人格”的轉化已經完成,並且已經具備了今人所熟知的故事情節。至於七夕這一民俗,並不是神話定型後才出現的,據《西京雜記》載:“漢綵女常以七月七日穿七孔針於開襟褸,俱以習之。”西京即西漢之長安。從中可以看出早在漢代就已經出現了七夕的民俗。

  關於七夕的“前世”就點到此,“今生”就有待我們自己去親歷感受了,東白山七夕廟會現已被列入金華市市級及浙江省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如果大家想帶着傳説,來次歷史與現實的鮮活體驗之旅,那麼就打點行裝,叫上朋友,準備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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