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座作家:托馬斯·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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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子座作家:托馬斯·曼

托馬斯·曼,德國作家。 1924年長篇小説《魔山》的發表,使作家譽滿全球。30年代初,托馬斯·曼預感到法西斯的威脅,發表了中篇佳作《馬里奧與魔術師》(1930),對法西斯在意大利製造的氣氛做了生動的描述。因《布登勃洛克一家》獲諾貝爾文學獎。

中文名: 托馬斯·曼
外文名: Thomas Mann
國籍: 德國
出生日期: 1875
逝世日期: 1955
性別: 男

生平簡介

托馬斯·曼出生於德國北部港市呂貝克。他的父親是經營穀物的鉅商,母親出生於巴西,有葡萄牙血統。托馬斯.曼是五個孩子中的老二,長他四歲的亨利希·曼後來也是一位著名作家。作為成功的商人,托馬斯.曼的父親作風實際,在呂貝克很有影響;而他從母親那裏則得到音樂、文學和藝術的薰陶。父親的實用主義與母親的藝術氣質所代表的二元性,成為托馬斯·曼後來文學創作的重要主題。

儘管青少年時代的托馬斯·曼並非是一個缺乏天賦的孩子,但是,他對於學校的課程表現地毫無興趣。他更願意致力於發展其由來已久的對於寫作的愛好,並以散文隨筆和作文的形式參與其與他人共同編輯出版的雜誌《春天風暴》。在一封保存下來的1889年的信中,當時只有14歲的托馬斯·曼在信的末尾屬名“托馬斯·曼,抒情戲劇詩人”。這反映了托馬斯·曼對於自己將來當作家這件事是很認真的。

托馬斯·曼的父親於1891年在41歲的年齡上早逝後,孩子們被指定了一位監護人。這位監護人認為,托馬斯·曼離開學校後應該選擇一個正當的職業。托馬斯·曼順從了這一意願,並且在此之後任職於一家火災保險公司。在辦公桌前的工作對於托馬斯·曼來説極其無聊和不具挑戰。一則關於他的軼事至今仍無爭議。是説,在他謄寫清單時偷偷從事寫作。

1892年,曼的母親遷往慕尼黑。托馬斯.曼則留在呂貝克完成大學預科學校的學業。他把大部分精力轉向了文學,他的學習成績並不理想,畢業時只得到了一個“中等”文憑。
1893年,托馬斯·曼離開呂貝克前往慕尼黑。1895年,托馬斯·曼放棄了在火災保險公司的工作.

1894-1896年間,他參加了慕尼黑技術大學的歷史、藝術和文學課程。最初,他心裏想着的是選擇從事記者這一職業。中學時期的毫無目標,依然在他大學學習期間延續。
當1896年托馬斯·曼年滿21歲時成年時,他有資格從父親所遺留下來的財產中獲得每個月160到180馬克的零花錢。這樣,他就有了足夠的收入。托馬斯·曼決定從那些被動的教學活動中把自己解脱出來,成為一名自由作家。

1897年,托馬斯·曼開始他第一部長篇小説《布等勃洛克一家》的創作。1901年這本小説發表並立即獲得巨大成功,從此奠定了托馬斯·曼在德國的文學地位。

1905年,托馬斯·曼同卡蒂婭普林斯·海姆結婚。儘管曼對自己的同性戀傾向不是一無所知,但他選擇了壓抑剋制。他們生了六個孩子,三兒三女。除了長子克勞斯.曼,長女艾麗卡·曼也是一位作家、演員和社會活動家。克勞斯·曼和艾莉卡·曼都是公開的同性戀者。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很多德國作家還都是民族主義者,如阿爾弗萊德·克爾、羅伯特·穆齊爾、理查·戴麥爾、豪普特曼,以及托馬斯·曼自己。曼認為戰爭戰爭可以摧毀世界上“最可惡的警察國家”沙皇俄國,因此是必要的。他也為軍國主義辯護過。托馬斯·曼深受叔本華、尼采和瓦格納影響,充滿浪漫的民族主義思想,把戰爭看成是某種精神的淨化、解放和希望,認為戰爭可以保衞德意志的民族精神。

他在一篇文章中説:“誰要是指望為了所謂人道、理性或英國那一套東西,德意志的特性就該從地球上消失的話,那他就是犯罪。”而當時斯蒂芬·茨威格、赫爾曼·黑塞、施尼茨勒和羅曼·羅蘭都是反戰的。曼的哥哥也反戰,為此兩兄弟幾乎絕交了。

戰爭的失敗使托馬斯·曼的思想發生了巨大變化,他成長為一個堅定的共和主義者。此時他認為,民主與人文主義是統一的,如果人們要遵循人文主義,就要學會人與人之間民主地相處。對於自己過去的反理性主義,他感到一生的“罪過、負債與責任”。

他從一個不問政治的藝術個人主義者轉向社會政治事務的積極參與者。1922年,魏瑪共和國外交部長瓦爾特·拉特瑙被年輕民族主義分子殺害,這個事件使他站出來公開表態支持共和與民主,並發表演講譴責“感傷矇昧主義從事的活動”,指出“未來的思想是人性、博愛”,不同文化的融合是可能的。他稱自己的政治活動是想要把青年人“爭取到共和國,爭取到被稱之為民主,以及我所説的人道主義一邊來。”對此,那些“無知和沒有教養”的青年公開對他表示不滿,極端民族主義者甚至罵他背叛了德意志。

1929年,托馬斯·曼榮獲諾貝爾文學獎。但這也沒有阻止納粹主義對他一家的威脅。1930年大選,納粹一躍成為得票率奇高的黨派。托馬斯·曼一直不贊同這種煽動性的政治勢力,於1930年10月17日在柏林貝多芬廳發表了被稱為“德意志致詞”的講話,稱納粹主義領導者是“怪癖野蠻行徑的狂潮,低級的蠱惑民心是罕見的粗魯”,“羣眾性痙攣,流氓叫囂,哈利路亞,德維斯僧侶式的反覆頌念單一口號,直到口邊帶沫。” 他質問是否“納粹理想所要求的那種低級的,純種的,思想單純的,腳後跟行軍中啪啪作響的,幼稚聽話的,激情盪漾的真誠;這種高度的全民族的單一化在一個成熟且經驗豐富的文化民族裏,如德意志民族,真的可以實現。”除了托馬斯·曼自己的作品不合納粹的胃口之外,他哥哥亨利希·曼的進步言論,他妻子的猶太血統以及他子女公開的同性戀身份都足以令納粹咬牙切齒。

作為諾貝爾獎得主,他參與提名被關押的德國記者奧西愛茨基為諾貝爾和平獎候選人,被指責為有違作家應該保持的距離和反諷精神。對此,曼的回答是:“一個純文學的捍衞者應該為他自己感到可憐”。“當代文化環境的政治鬥爭”比所有文學作品要來得更加重要、關鍵和有價值。希特勒的經濟奇蹟使德國人民不在乎個人自由遭到剝奪,生活和工作遭到管制。逐漸地,德國人只有愛政府的自由,沒有反政府的權利了。

目睹理性知識分子日益受到排擠、,目睹曾受良好教育的德國青年在大街上跟隨納粹焚燒書籍,作為德國貴族禮儀的典範,這位語言大師開始採用了謾罵的形式。在他的私人書信中,開始頻繁出現“白痴”、“流氓”、“令人厭惡的小丑”、“悲慘的可憐人”、“矇昧主義的痴呆”、“奴隸的劣根性”這些詞,他用足了全部帶有侮辱性的字眼,對納粹德國及其人民“開罵”了。

他在通信中寫道:“德國人民要對所發生的事情負責。因為他們並不熱愛自由,相反認為自由是一種可以完全忽視的形式。儘管遇到殘酷的幻滅,在新的的制約下,他們甚至會比在共和國的環境中,還要感覺良好和幸福。 ”他把這種只有國家概念,沒有人的概念的現象看做是一個民族智性和道德的衰敗。他甚至認為野蠻的德國已經不配稱作“國家”,而應當稱為“白痴野戰營地”。1936年,托馬斯·曼終於從私人書信轉向公開表達:“對人類、道德及審美的無數觀察讓我確信,現在的德國政權對德國和世界都不會有什麼好處。”
同年,他被剝奪了德國國籍。同時納粹還剝奪了托馬斯·曼於1919年被波恩大學授予的榮譽博士稱謂。他聲明不承認那個“佔據在德國土地上的滅絕人性的統治政權”,當時的德國“沒有思想,卻又反對思想,反對所有高尚的、美好的、正派的東西,反對自由、真理和正義”。

1933年,托馬斯·曼一家開始流亡生活,先是瑞士,然後是美國。1938年2月,他流亡到美國,接受《紐約時報》採訪,慨然稱“我其實什麼都沒有損失。我在哪裏,哪裏就是德國。我帶着德意志文化。我與世界保持聯繫,我並沒有把自己當作失敗者。”托馬斯.曼在加利福尼亞州的帕利塞茲丘陵的家成了許多流亡者和名流們參拜的地方,阿諾德·勛伯格,勃托爾特·布萊希特,以及他哥哥亨利希·曼都是這裏的座上客。在1945年《德國和德國人》的演講中,托馬斯·曼指出:“德意志從來沒有過成功的革命,沒學會將民族這個概念與自由的概念統一起來。”

當戰後德國幾家報紙推薦托馬斯·曼當任第一位聯邦德國的總統時,他拒絕了。戰後,托馬斯·曼始終不肯返回德國。在他的公開信中“我為什麼不回德國?”他提出了德國人有集體罪的觀點。多年之後,托馬斯·曼才願意跟他的德國同胞重新和好。

五十年代,邁卡錫主義開始在美國肆虐。而二戰後的德國分裂為東西兩個。托馬斯·曼最終選擇於1952年返回瑞士定居。1955年7月20日托馬斯.曼被確診患了血栓。治療沒能啟到效果。托馬斯.曼於8月12日由於動脈硬化症在蘇黎世的醫院逝世,享年8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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